晨雾化做一些舞蹈人形,一只白马从落日上下来
下午时段的建筑与路人,阿多尼斯的唱诵者来自勃兰门
在多佛悬崖上的花园里,他们只跳舞,不说话
穿过杜丽乐花园到达圣彼得广场,你每个背影都是天然的艺术品
在夜晚前跳舞和狂乐,打破街道的矜持与沉默
西斯庭的穹顶画俯视着你的神秘,你出现在米开朗基罗的世纪
水母色在海底起伏着呼吸,她身后的石堆悄然无息燃起,倒数的片刻静谧而神奇
海港角的蓝如孔雀翎荧光乍现,如萨菲尔宝石无杂质的一面
唤醒卡尔佩的海浪,做海域里安静的国王
似乎是穿着超过时代的衣服,在海岛空间站的舞台上跳着举世无双的舞
沦陷在卡带卷轴,皮肤涂满棕榈油,加州的阳光把假日晒熟
在帕多瓦追踪16世纪的歌剧,再回到露天乐队前扮演东京少女
套上游泳圈溜向无人岛,感受阳光从头照到脚
把深肤色留给海岸,把绳索与帆留给船板,出海的时间日照弥漫
潜入礁滩底的无人之境,海平面的水纹是闪烁的神秘
正午礁滩海岸的鱼和帆,大于教堂千篇的仪式感